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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腰沿釜,新石器时代,2006年高明古椰遗址出土。广东省文物考古研究院供图 |
■原始瓷尊,商时期,1974年饶平浮滨遗址出土。广东省文物考古研究院供图 |
■青釉瓷瓶,北宋,1972年潮州笔架山遗址出土。广东省文物考古研究院供图 |
■清乾隆,广彩西洋人物采樱图盘。潘玮倩摄于广州博物馆 |
■广彩人物纹双耳奖杯形盖盅。潘玮倩摄于广州十三行博物馆 |
大自然的雄伟和苛烈,历史无穷无尽的变迁,竟能凝结在一个小小物件之上。这物件自其从土与火的熔炼中诞生之后,就永不会改变——纵然碎成片片,性质永不改变。 于是它稳定地传递着当时的信息,而它表面上的时光痕迹,则成了我们破译它神秘“旅程”的通道。 它,就是陶瓷。 陶瓷因此成为研究历史的重要物质载体。 和很多人的固有认知不同,我们广东的陶瓷技术,有一段时间,曾相当不错。“高明古椰遗址2006年发掘出土的陶器群,为确立距今6000至5000年珠三角地区考古学文化类型与序列提供了有力支撑。” 广东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研究馆员李岩介绍,“我们在检测中发现,至少在古椰这段时期,广东地区所使用的陶土原料,含铝量较高,这就需要更高温度才能烧制成型。无意之间,我们广东在‘窑温’这个角度,已领先中国其他地方。”这种领先优势和“核心技术”,对于中国几何印纹陶与原始瓷文化区的形成,作出了“第一号”的贡献。 这种优势持续了很久。“在唐代,我们广东的陶瓷,在全国范围来说都是不差的”,中山大学历史学系副教授熊寰介绍,唐至北宋,广东陶瓷在全国范围内都曾是“良等生”。虽然从南宋到明代,广东瓷业曾出现“滑落”,但是,尤其随着一口通商的“时代红利”到来,广彩瓷在世界的销行,使得广东陶瓷在清代终于扮演了不可替代的角色,真正发挥了一种全国性的、世界性的影响。 本期,我们将从以上几个角度,展现“广东陶瓷之路掠影”。 陶瓷从来不只是陶瓷,器物也从来不是一件玩意儿而已,从物,见人、见史、鉴今,这才是我们在这条道路上,不断追寻的真正意义。(收藏周刊编辑部) ■统筹:李世云 ■采编:潘玮倩 梁志钦 邱治 曾贵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