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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华 对明朝人张岱来讲,冬日雪后,乘一叶小舟,穿皮衣,携火炉,独往湖心亭看雪,乃雅事一桩。今人如吾,秋日坐河边石凳上,盯着一株扶桑,看它张开的红色花朵在傍晚时分悄悄闭上,微风拂面,亦是雅事。 我从不以家乡出过什么名人伟人为自豪,也不为所谓的名山大川而自豪,因为那里面没有我的任何努力,而他们的光彩也不能给我个人带来一分一毫的荣耀。他们是他们,我是我,各自独立。 当下的文艺创作,大概只有文学还会稍微气壮地提到“悲悯”,虽然也不多。书法、美术、舞蹈、音乐、曲艺,等等等等,几乎都是从技术到技术。如果一个书法家谈到悲悯,估计很多人都感到不适乃至可笑。 一个人信口说的,连自己都没搞明白的胡话,另一个人当成了人生信条,并由此改变命运。这事不是没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