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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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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7年人文社出版的《红楼梦》整理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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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敦邦先生绘《红楼梦》插图 |
文本整理/羊城晚报记者 孙磊 通讯员 邹冰晶 《红楼梦》的作者到底是谁？脂砚斋是谁？红楼梦一书作者的流传过程如何？6月8日，暨南大学中华文化传承传播名家讲坛在第二文科楼开讲。世界汉学研究会（澳门注册）会长、吉林大学文学院木斋教授，以“读懂《红楼梦》——脂砚斋重写石头记”为主题做了他的破解： 一部《红楼梦》，自其抄本问世二百余年以来，吸引了无数的文人骚客，也一直疑云丛生。在早期三大抄本中，本本都以《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作为书名。所谓“芹为谁子”“脂砚为谁”“后四十回谁写”——看似三个问题，实则只要解决脂砚斋是谁的问题，它们就会迎刃而解。 此书经历三人先后写作：最早是由曹寅的嗣子曹頫发愤著书，写作了一部家族衰亡史《石头记》，此人在原稿中托名为宝玉；因属为政治翻案的“理治之书”，不敢出版，遂由曹頫的嗣子曹霑（曹雪芹）接手修改一稿，而为“风月宝鉴”故事，风月虽然没有翻案嫌疑，但却类似金瓶梅，有诲淫嫌疑，仍旧不能出版；接着曹霑之终生恋人、续弦妻子脂砚斋临危受命，代替之前的两代“宝玉”写作，因此，为书中的自我形象人物起名为“代玉”。在红楼梦早期版本中，黛玉都是写成“代玉”。 脂砚斋原本只是“代玉”而写作，逐渐获得曹頫的高度评价和赞赏，从而成为此书的真正作者。脂砚的意思来自于黛玉，两者都是女性写作者的意思。脂为化妆嘴唇和脸颊的胭脂，黛为黑色描画眉毛的颜料，皆为女性所专有。砚为古人书写工具的笔墨，黛则为黑色颜料。《红楼梦》中两人第一次见面，作者借宝玉之口说：“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翻译过来，黛玉就是“代玉写作”的意思。黛玉之所以取姓林，来自于宋代真实的女校书林妙玉，黛玉、妙玉都是脂砚斋在书中的化身，脂砚斋就是当时人记载曹霑所居之所红楼中的女校书。 脂砚斋代玉写作，由于要将此一部“理治之书”的总体宗旨改为“大旨谈情”，将原书稿的男女主人公由宝玉与史湘云之恋，修改为宝玉与新主人公黛玉之恋，书中诸多人物不得不修改辈分。 甲戌本第一回从“列位看官，你道此书从何而来？”到“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其实已经透露了脂砚斋正是此书的真正作者，并将其代玉写书的过程，以小说故事的手法，巧妙记载在书中的《楔子》部分。书中的“一僧一道”就是参加写书的一芹一脂，其中空空道人抄录石上旧书稿问世传奇，就是“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的意思。随后，脂砚斋在书中的女性形象经历了“绛珠仙子—英莲—黛玉—香菱—妙玉”的过程；而“石头—神瑛侍者—宝玉—甄士隐—林如海—贾雨村”这个男性人物系列，则是女性主人公生命史中存在的原型家族背景。 此次高考语文作文题所节选的部分，也能找到脂砚斋是作者的线索。为什么大观园题写匾额采用了“沁芳”，而不是“翼然”“泻玉”？因为脂砚斋乳名为兰芳，故而书中常用兰、竹、雪等意象或引申义指代脂砚斋自己或李家相关人物和地点，如潇湘馆等。此处的“沁芳”，正是脂砚斋为自己撰著红楼梦有意留下的痕迹：全书中，其实处处沁满兰芳的气息。 既然线索如此明显，那为何大家只知曹雪芹，而不晓脂砚斋？因为，脂砚斋（李兰芳）作为女性写作《红楼梦》，而且是以自身真实的恋情经历作为主要素材，是不能被当时理学及封建礼教所允许的。于是，“一芹一脂”先后“泪尽而亡”，随后，就开始出现封杀脂砚斋的版本出现。其中的重要标志是戚蓼生作序的戚序本——戚序本全书虽然保留了主要的脂评内容，但却将脂砚斋的署名消灭殆尽。到程甲本出现，索性就将全部的脂砚斋评点部分删除。直到胡适1921年《红楼梦考证》，提出曹雪芹自传说，这是延续着戚蓼生序、程甲本序消灭脂砚斋运动的必然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