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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图：采采 工作群名称莫名消失的第三个小时，小方对着机器客服对话框里第九次弹出的“请准确描述您的问题”的提示，终于忍不住捶了下桌面。他仿佛撞入了一堵无形的墙，无论怎样解释，客服都能给他绕回原点。 小方愤然走出屋子，漫无目的地在街头踱步。他偶然经过巷口一家彩票店，索性走了进去。店主老陈正戴着老花镜，手握一支铅笔，在笔记本上勾勒着什么，铅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悄然冲淡了小方心头的烦躁。 “小伙子，遇到难事了？脸色不大对劲啊。”老陈抬眼，声音平和。小方忍不住将客服“鬼打墙”的憋闷倒出来。老陈放下铅笔，笑着递过一小张空白纸：“智能客服有时是这样的。不如选几个号，解解闷。心里痛快了，脑子才转得快。” 小方怔怔地接过铅笔，指尖触到那温润的笔杆，一种久违的踏实感油然而生。他盯着纸张空白处，想着当天的日期和时间，随手写下几个数字。老陈将选号仔细输入机子，“啪嗒”一声，一张崭新的彩票吐了出来。 “机器再灵，也算不出人心里的弯弯绕。我这支笔，有时比那冷冰冰的屏幕，更有温度哩。”老陈自信地说。（朱延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