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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游西荡》让我想到95后女诗人李昀璐的几句诗:“如何预知一条河流的方向/沙石沉积,岸是它多余的部分/停歇的都将被落下。赶路即是对抗……”当越来越多的青年作家把“在世界中游荡”“在世界中写作”,作为对抗秩序、跨越边界、放逐自我的精神漫游的时候,不仅意味着当代文学新的空间视域和世界认知在艰难生长,更揭示出那些努力而勇敢地构筑着“逃逸线”的青年人,正在独自面对着一个巨大的“虚无”的围困。大头马的文字表面上散发着自由散漫、放荡不羁的颓废游民的气息,但不安的灵魂内里充满了冷峻的凝视和淡淡的哀伤,让我们不得不对那些“绝不长大”“永远赶路”的青年人满怀希望、肃然起敬。 点评:何同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