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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涛 北京外国语大学历史学院教授 我到了波恩之后,顾彬(Wolfgang Kubin)教授对他的学生统一要考英文,因为当时中国学生不多,他要求将一篇英文的文章翻译成德文。记得那篇文章是有关司马谈《论六家要旨》的评论文章,当时以我的英文水平看懂并没有太多的问题,问题是我的英文是在中国学的,因此我需要先将英文翻译成中文,再翻译成德文。 由于从英文翻译成德文,其语法和词汇的转换有一定的规则和技巧,我翻译的自然是绕道中文后的啰嗦译文。好在顾彬教授后来还是收下了我这个英文不是很好的学生。 后来我在印度学系跟克劳斯(Konrad Klaus)教授学吠陀梵文,我们使用的教材和材料都是德文的,他布置的作业,基本上都是将梵文的句子翻译成德文。我回国后,偶尔接触国内的梵文教材,里面的语法名词很新鲜,看了有些梵文句子后,觉得用德文解释很简单,但用汉语却很复杂。 最近读到一篇有关语言学家查尔斯·贝立兹(Charles Berlitz, 1913-2003)的故事——查尔斯是德国著名开设贝立兹语言学校的犹太商人语言学家麦克米兰·贝立兹的外孙。查尔斯在回答记者关于他是否常常会将多种语言弄混的提问时,举例说:他到动物园参观时,总是用德语思考问题,原因在于小时候外祖父常带他到那里去,跟他说德语。
